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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6篇

時間:2022-10-08 16:56:00 綜合范文

  下面是范文網(wǎng)小編分享的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6篇,以供借鑒。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6篇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1

  縣城的鬧市區(qū)新開一個豪華酒樓,環(huán)境幽雅,菜肴豐富,顧客們象潮水般涌來。酒樓生意火爆,很快又擴招服務(wù)員,阿聰就成了這里的服務(wù)生。他手腳勤快頭腦又活,很受老板的器重。

  這天阿聰正在往小廳里端菜,忽見大廳的八號餐桌圍了好多人。原來是一個顧客在菜碗里挾出一只蟑螂,那女的捂著肚子“哇哇”直吐,男的大聲嚷嚷著要求賠償精神損失費兩千元,否則就報案。老板被圍在那里,鼻尖上直冒汗,他知道一旦被執(zhí)法人員查到,少不了罰款五千元,而造成的影響就更大。

  老板陪著笑臉和男顧客討價還價。阿聰急忙擠上前去,他端起菜碗看了看,突然挾起蟑螂一口吞下,然后咂著嘴巴笑著說:“哪是什么蟑螂,這是一塊油煎鍋巴,多香啊!”圍觀的人哄笑著散去。老板省下了兩千元錢,又挽回了尷尬的局面。老板老板非常感謝阿聰,發(fā)給阿聰五百元獎金。

  在后來的日子里,酒樓老板防不勝防,又接二連三地發(fā)生“蟑螂事件”,幾次受到衛(wèi)生監(jiān)督部門的處罰,還在電視上進行了曝光。于是,豪華酒樓聲名狼藉,生意一落千丈。對面的老字號酒樓卻重新興旺了起來。

  豪華酒樓的老板力挽狂瀾,接連推出了一系列整改和促銷措施,顧客又漸漸吸引了過來。這天阿聰端菜經(jīng)過走道時,碗里的熱湯沾上了手,他就掏手帕擦手??墒撬统龅膮s是一個不顯眼的小紙包。就在他打開紙包的一剎那,背后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啊,是老板!阿聰臉上“刷”地變得慘白。

  當天晚上,電視臺又播出“蟑螂事件”的后續(xù)報道:豪華酒樓菜碗里發(fā)現(xiàn)的蟑螂,原來都是老字號酒樓買通阿聰偷偷放入的。阿聰以他的狡詐騙取了老板的信任,因而屢屢得手。面對著電視鏡頭,阿聰深深地鞠了一躬,向豪華酒樓、向廣大顧客謝罪。從此,阿聰在縣城里消失得無蹤。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2

  這是這座城市的第一個高新開發(fā)區(qū)的第一個住宅小區(qū)。

  也許是那時的地價比較便宜,也許是為了打出一個樣板和名氣,開放商著實下了一番功夫,致使這個小區(qū)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成為學建筑和規(guī)劃的學生來參觀學習的范例。

  小區(qū)很大,各種戶型的樓房掩映在花草樹木中,一年四季都呈現(xiàn)著曲徑通幽,小橋流水,花香四溢的美景。住在這里的人走路都是充滿優(yōu)越感的高昂著頭。

  程子豪很慶幸自己能早早地看中這里的房子,并且沒有一點猶豫地出手買了一套三居室。

  還沒有美上兩年,程子豪的煩惱便接踵而至。程子豪的第二個孩子馬上就要上完幼兒園了,但選擇上小學成了一個難題。

  和小區(qū)一路之隔有兩所小學,一所是市重點小學,一所是孟家寨小學。

  小區(qū)的住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上重點小學,但小區(qū)太大,住戶比較多,不知是誰想出了這么個辦法,每一套房子只有一個上重點學校的指標。粥少僧多,連房產(chǎn)中介推出的房源都會專門注明有無指標。

  孟家寨小學是孟家寨自己辦的學校。這一片地原來都屬于孟家寨,按新的城市規(guī)劃,孟家寨屬于城中村改建,政府統(tǒng)一給孟家寨的村民們每一家建起了三層還建房,就在程子豪他們那個小區(qū)的北邊一路之隔。

  手里有了錢的村民們除了自己住一部分,多出來的房子就租了出去,很快孟家寨就擁有了吃喝玩樂的一條街,從蔬菜水果到各種家用小電器,基本上應有盡有,而且價格便宜。

  程子豪這個小區(qū)雖然漂亮但物價卻非常貴,有了孟家寨的便利,也給程子豪他們小區(qū)的住戶提供了生活方便。

  孟家寨小學的生源主要就是原孟家寨的子弟和租房做生意的人的孩子。

  雖然生活便利了,但程子豪和這個小區(qū)所有的住戶一樣,對讓自己的孩子去孟家寨小學上學那簡直是不敢想的事情。在他們的心里,孟家寨本來就是農(nóng)村,現(xiàn)在又有了那么多流動商販,整體素質(zhì)實在不敢恭維。家長的素質(zhì)都不行,還指望孩子的素質(zhì)會高嗎?近墨者黑,自己的孩子進了孟家寨小學能學好嗎?

  程子豪越想越煩惱,大的孩子已經(jīng)上了重點,如果把小的送到孟家寨小學,且不說學得怎樣,將來孩子大了,有出息還好,沒有出息那不全怨在他們夫妻頭上了嗎?那家里還有安寧嗎?

  為了找指標,程子豪加入了小區(qū)的各個聊天群,不放過任何信息。

  一天,群里有人說可以買指標,就是買那些沒有用過指標的住戶指標,但談何容易,指標價格像火箭一般地飆升,而且根本買不到。

  程子豪的父母和妻子的父母都在外縣,總不能把一個孩子丟到小縣城去上學吧,那可能還不如孟家寨小學呢。

  程子豪還想了另外一個解決途徑,要不就全家湊錢再買一套有指標的小房子,房子可以租出去,只要拿到指標就行??墒?,程子豪的房子還在還房貸,房價漲速又大大地超過了他們?nèi)胰耸杖氲臐q幅,連房貸首付都付不起了。

  程子豪憂愁的臉上開始顯現(xiàn)出了滄桑,一向濃密的黑發(fā)也開始稀疏,上班做事兒經(jīng)常出現(xiàn)心不在焉的情況,已經(jīng)被上司批了好幾次。

  一個周末,妻子帶兩個孩子去公園玩,程子豪在家玩游戲解悶兒,妻子打來電話,讓他去買點菜。程子豪無奈地到了孟家寨,心不在焉地挑著菜。

  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程先生?”程子豪抬起頭,一個菜販夫妻倆口子正笑瞇瞇地向他走來,并把他拉進了自己的菜棚里,“程先生,您需要什么菜在這里拿就行了!”“那怎么行呢?”程子豪的腦袋里還在想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那天,要不是碰見你,我買房子的錢就全沒了。”男人一臉地感激。

  程子豪突然想起來了,那天,他去銀行辦事兒,發(fā)現(xiàn)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跟在一個拎著袋子的男人后面,手正要伸向那個袋子,程子豪快步走到了那個小偷后面猛地吼了一聲:“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這突然一聲高亢的吼叫把大家都震住了,那個小偷的手抖了一下想縮回手,拎袋子的男人已經(jīng)機靈地反應過來,抓住了小偷的手。

  那個拎袋子的男人就是眼前的這位菜販子。哈哈哈!程子豪和菜販子同時笑了起來。

  菜販子說他們買的房子就在程子豪他們小區(qū)里,程子豪心一動,問了句:“你們那房子有指標嗎?”“有啊!好多人找我們要買指標呢,嘿嘿,沒有想到,那玩意兒還那么值錢?!?/p>

“那你們賣了嗎?”程子豪的心懸了起來?!皼]有,我們還在考慮呢。”

  程子豪小心地問了句:“那你們能把指標賣給我嗎?”幾乎是異口同聲:“還賣啥,就送給你,本來就應該報答你呢!”

  程子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3

  老劉的心臟病又犯了,這次比以往更嚴重,直接被救護車拉進了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室。

  幸虧搶救及時,80歲的老劉總算保住了一條老命。一時出不了監(jiān)護室,遠在城里工作生活的老劉女兒小劉不得不請了長假,來醫(yī)院照顧父親的飲食起居。

  老劉老伴去的早,只有小劉一個閨女,按說早就該跟隨孩子搬到城里去住,可老劉就是離不開農(nóng)村那兩間老宅,閨女勸他的時候,他總會有那句話等著:只要我還能動彈,就不用你瞎操心!

  這不,動彈不了了,手腳被綁在監(jiān)護室的病床上,還上了呼吸機和監(jiān)護儀。

  望著蒼老的父親,小劉心里犯了愁:這不知還要住多久?工作和孩子怎么辦?這邊還心亂如麻,那邊醫(yī)生辦公室通知馬上過去商談父親的病情。

  小劉慌慌張張地跑過去,沒等她開口,錢主任一臉嚴肅地告訴她:“你父親的情況本來在持續(xù)好轉(zhuǎn),但目前發(fā)現(xiàn)仍然很嚴重,最近連續(xù)幾晚出現(xiàn)睡眠呼吸暫停,先是陪床護士夜間看到監(jiān)護儀的血氧飽和值瞬間往下掉,然后監(jiān)護儀報警,護士發(fā)現(xiàn)你父親因深度睡眠呼吸停止,要叫好長時間才能喊醒,如果沒有人在身邊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意外,非常嚇人!”

“那該怎么辦,錢主任?”小劉一聽就急了,父親雖然80歲了,盡管他一直不愿意跟自己去城里,可是,只要父親在,千里之外的她干什么事都覺得特別踏實。

“你父親之前有沒有打呼嚕的習慣?”錢主任又問。

  小劉仔細地回想,然后堅決地搖了搖頭。父親身體瘦弱,從未聽到過他睡覺打呼嚕,母親生前也從未說起過父親打呼嚕。

“那就復雜了,如果排除上呼吸道的阻塞,就可能是神經(jīng)中樞系統(tǒng)的問題,現(xiàn)在他這個年齡和身體狀況又不允許進行手術(shù),在醫(yī)院還好說,如果出院后回家怎么辦?”

  記得之前經(jīng)常聽說老家有人白天還好好的,誰知睡了一晚上就不知不覺去世了,如果年齡大,人們會說,這是前世修來的福,沒有活受罪。他們會不會就是得了父親這樣的病?想到這里,小劉趕忙問“錢主任,那有什么好的辦法沒有?”

  錢主任說:“目前最好的辦法是佩戴家用呼吸機,安全方便,就是價格比較貴一些,一臺一萬八,而且醫(yī)保還不能報銷,要不要買,你們家人在一起商量一下。”

  和誰商量?父親還不能開口說話,老公那邊肯定沒問題,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啊。萬一父親一個人在家因為這悄無聲息地走了,別說一萬八,十八萬都買不回來啊。

  半個月后,老劉病愈出院,小劉接父親回家的同時,還帶回了一臺進口的家用單水平呼吸機。

  按照醫(yī)生的吩咐,小劉在家教父親怎樣使用呼吸機,她不能一直陪在父親身邊,父親能夠自理后,她還得趕緊回城上班和照顧孩子。

  別說老劉的身體還真不錯,僅僅是在家休養(yǎng)了一周,又能夠出去遛彎了。這天,村里的幾個老人在墻根邊曬太陽邊聊天,其中一個老人問:“現(xiàn)在村里還是天天晚上10點停電?我兒子說晚上電動車充個電都費勁。”

  另一個老人接過話:“不停咋的?還不是因為才開的這些工廠用電多才限電,聽說每天晚上10點到第二天早上5點停電,要停一個月呢……”

  老劉開始在心里嘀咕:哪有停電?我怎么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插電用呼吸機的,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停電?

  老劉哪里知道,開始停電的時候,他早已經(jīng)睡著了。

  老劉坐不住了,他一邊往回走一邊想:這么說這一個星期呼吸機夜間10點后根本就沒有送氧氣?自己也沒有再睡眠呼吸暫停過?

  剛剛回到家,閨女就打來電話,問身體怎么樣了,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完全適應戴呼吸機睡覺,千萬別因為戴著不舒服就不戴……

  老劉只是應著,心里卻在想:這個呼吸暫停是怎么自己好了的呢?

  一年后,老劉自作主張把依然嶄新的呼吸機以1000元的價格賣給了村里有癆病的老王,他哭笑著對老王說:“這個和新的差不多,我就用過一星期?!?/p>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4

  車匆匆,人匆匆,道邊落葉也匆匆。

  他倆一手抓著燒餅油條,一手抓著袋裝牛奶,快步走向小車。

“腳步大一點,班上一大堆事等著我呢。!”丈夫催促著啟動了小車。

  妻子正要蹬車,突然又停下,彎下腰從地面揭起一張花花綠綠的紙片。抬頭看到左前方地面上還有一張,她還想跨步前去,卻聽丈夫又在大聲催促,只好轉(zhuǎn)身鉆進小車。

“爛七八糟的東西都貼到咱家門口了,你們警察咋不管?”妻子半是埋怨半是責問。

“抓了一批,又冒出一批,就像割韭菜?!闭煞蜓氏伦炖锏挠蜅l,接著說,“原計劃這幾天再搞一次整治色情小廣告專項行動,可是今年的年度考核評估提前了,大家都在做準備工作,這關(guān)系到單位的榮譽和每個人的獎金呢。”

  妻子嘟囔著:“你要加班迎接檢查,我要加班準備公司大慶,孩子周末晚上回來就沒人管了。”

  丈夫瞪了她一眼:“高中生了,一頓晚飯還不能自己解決嗎!”

  小車在妻子單位前停下,丈夫遞過那張小廣告:“你們公司可以先將小廣告上的手機號封停掉?!?/p>

“我又不是單位的頭!”妻子擺擺手走進了辦公樓。

  丈夫一頭扎進了材料堆,半夜還在忙著。真想揉揉眼直直腰,電話驟然想起,妻子帶著哭腔嚷嚷著:“快回來,兒子出事啦!”

  兒子平時學習很用功,平時也不招惹是非,能出什么事呀!丈夫心急火燎地趕回家。妻子含著淚說:“兒子被抓進了派出所?!?/p>

  原來,兒子回家時看到了燈光下的色情廣告,好奇中上了當,被巡防警察抓了個現(xiàn)。

“咳,要是我們早兩天開展打擊色情活動,兒子就不會出事了?!闭煞蚺闹ü蓢@著氣。

“要是把那張小廣告上的手機號及時封停了,兒子也不會出事啦!”妻子捶胸頓足地吼叫著。

“我們城管部門要是及時鏟除非法小廣告,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焙⒆拥男【苏驹谝慌园脨啦灰?。

“別吃后悔藥了,趕快去派出所!”

  夫婦倆剛進派出所大門,所長又神秘又氣憤地說:“真沒想到,這個犯罪團伙的頭還是胡副局長的寶貝外甥。”

“啊,是他?”

  妻子看到丈夫的臉色瞬間由紅變白,嘴唇都在顫抖。她不知道,一周前,胡副局長的外甥被抓,就是請丈夫出面擺平,將那小子提前釋放了。

“哈!”丈夫嘴里噴出一口鮮紅的血……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5

  剛放暑假,各種辦班補課、特長培優(yōu)的電話就紛至沓來。

  這天清早,我人還未醒,床頭柜上手機傳來的悠揚鈴聲就驚醒我的清夢。

“喂,您是貝貝的家長嗎?我是樂海培優(yōu)的老師,我們這里有鋼琴、跆拳道、書法、奧數(shù)、作文等各種特長班,貝貝如果要培優(yōu),請選擇我們的樂海培優(yōu)吧!”

  剛放下電話不到三分鐘,手機又歡快地響了起來:“喂,您是貝貝的家長嗎?我是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的……”

“您好,是貝貝的家長嗎?我是金太陽培訓大本營的……”

“您好,是貝貝的家長嗎?我是花雨傘培訓基地的……”

  在一連接聽了四個如出一轍的電話之后,我和妻子睡意全無。妻子說:“暑假這么長時間,可不能讓貝貝輸在起跑線上啊!”在妻子的堅持下,我和妻子上午抽出時間,專程對市內(nèi)四家培訓機構(gòu)進行實地考察。

  首先來到東街的樂海培優(yōu),老遠就見門口排隊咨詢培訓的家長熙熙攘攘,熱鬧非凡。見我和妻子到來,培訓老師連忙迎上來,一改往日在學校冷若冰霜的容顏,熱情得令我和妻子有些感動。

  在聽完培訓老師的一番宣傳之后,我?guī)е鴺泛E鄡?yōu)贈送的一本厚厚手冊離開了。

  接下來,我和妻子又依次來到南街的金太陽培訓大本營;西街的花雨傘培訓基地;最后來到北街的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

  北街離市中心繁華地段較遠,平時是一條較清冷的街道。但出乎意料的是,位處北街中心地段的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卻門庭若市,跨進培訓中心的大門,那排場,那氣勢要比另外三家遠勝一籌。見我和妻子進來,一位金發(fā)碧眼白皮膚的洋教師走過來,生硬地沖我們點了點頭,口中“哈啰,哈啰”地打著招呼,我和妻子好奇地把這個洋教師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時,一位年輕的女教師遞過來兩杯茶水后,便熱情地介紹道:“這位洋教是我們培訓中心高薪聘請的外語總監(jiān),純種美國人,純正美式英語發(fā)音,把孩子送到我們這兒,絕對是最佳選擇!”

“是啊,貨比三家,自分高下!”妻子附和著這位老師的話。沖著這塊洋招牌,我和妻子不約而同地作出一致決定,花了2800元為貝貝在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報了個“英語特長班”名額,時間40天。

  半個月后的一天傍晚,妻子在單位需加班到晚上8點,要我開車去接。我心痛妻子,便順道繞到市農(nóng)貿(mào)市場去想買一條黃桑魚給妻子補補身子,竟發(fā)現(xiàn)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高薪聘請的那位洋教,正專注地守在魚攤上賣魚。我十分詫異,特意走過去在那位洋教的魚攤上買了兩條肥碩的黃桑魚。

  付完錢,我見那位洋教會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就驚訝地問:“閣下咋從美國跑到咱中國來販魚呢?”洋教有些窘急地問:“你問這個干嘛?”“閣下不是在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做外語總監(jiān)嗎?難道薪金不高,生活困難?”見我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式,那洋教搖搖頭,一臉無票奈地回道:“我哪是什么洋教啊,不過是人家花錢臨時顧請的一個托兒,招生時糊弄一下家長的?!币娢毅墩冻鲆荒樀捏@詫,那洋教調(diào)侃道:“父母給的這副皮囊,害得我工作不好找,愛情不順利,就是做洋托兒還有點優(yōu)勢!”

  接妻子回家的路上,我把買魚時的見聞告訴妻子,妻死活不信,非要我再繞道帶她去看一看才信。

  妻回家后,憤憤地罵道“騙局,天大的騙局!”罵完拿起手機,撥通創(chuàng)一培訓中心老板的電話,質(zhì)問他為何欺蒙詐騙坑人?要求追回貝貝的培訓費。老板在電話里哀求說,我馬上到大姐家里來,并許諾退回貝貝的培訓費,另外還給1000元的封口費,條件是請大姐高抬貴手,千萬莫砸我的飯碗!

  妻子笑著放下手機,一會兒,樓下響起轎車嘀嘀的喇叭聲,妻子連忙開門下了樓。

反映現(xiàn)實生活的微小說:紅包共6

  車行駛在沙路上,透過車窗的縫隙,只見遠處的山上被薄雪覆蓋,聽車里人說那山叫青峰嶺,還有人說那是紅疙瘩,早晨的陽光染紅了山頂,車順著河谷向著雪山駛?cè)ィm已入冬,但滿山的松樹和那些不愿失去光澤的樹葉點綴著河谷,翻過牛爬坡,四周的山突然都清晰的擺在眼前,那是青峰嶺,雪山近在咫尺,晴朗的天空,清冽的風,當然還有雪山。西面的磨臍山,山頂有一隊隊的石車蠢蠢欲動,傳說磨臍山撲向黃羊河峽谷,要堵住河水流向武威,多虧了天梯山的大佛用手一指,定住了磨臍山,這才有銀武威的繁榮。磨臍山下就是有名的黃金河谷——雙龍溝。

  雙龍河谷確實是淘金者的樂園,在這條不到十公里的河谷,聚集著近十萬人,來自全國各地(包括香港臺灣)的淘金客,云集在這個黃金河谷,有多少人在這里飛黃騰達,又有多少人葬身河底,誰也不清楚,河谷里人碰人,上百瓦的電燈泡拉滿了山溝,不分冬夏,不分晝夜,永遠是人聲鼎沸,機器轟鳴。這一片河谷就似聚寶盆,不大的一片地方有一百多口井,據(jù)說打一口深井的成本是一百萬左右,也就是說這里大概投入了一個億,而整個近十公里的河谷可以說遍地是井,由此可見這些淘金客的實力,也可以看出這里的黃金產(chǎn)量之大。

  龍子下車后那些脖子里套著金鏈子、手指上帶著幾只金戒指的老板到處皆是,一些專門從事介紹金客的人站在那兒瞅著下車的年青人,龍子因身材高大壯實,一看就是一個有力氣的小伙子,只見一個拉客的小伙子疾步走到龍子前問道:

“老哥哥唉,新來的還是有家兒(有挖金的地方)?”

“新來的”龍子答到。

“好,到我們井上去吧,出金子多好多人都掙錢了”,那拉客的小伙子一個勁兒地鼓動著。

“哎哎哎,小伙子站住,上我們井上走......”

  這時又有兩個拉客的小伙子,大搖大擺,手指里都夾著一根“紅塔山”香煙,向龍子走來,之前的那個小伙子接著說:

“擺哥,我比你早,這個小伙我要定了”

“你早咋啦?我們要定了,你能咋地?”后來的這個稱之為“擺子”的小伙子說。

“我不能把你咋地,不行就問問他看跟誰去!”

“好,喂,小伙子你說你跟誰去?”擺子擺出一副架勢問龍子。

  龍子看看這架勢,心里想到底跟誰去?又想想后來的這兩個也太兇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便說:

“俗話說,前來有個后到,我就跟他去”,龍子指著前來的那個小伙子說道。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的去”,擺子兇狠狠地邊說邊走向龍子。

  和擺子一起來的那個小伙一句話不說,走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揪住龍子衣領(lǐng)說道:

“走......”

  龍子抬起右手,一手抓其手掌,順勢擰轉(zhuǎn),這小伙立馬疼的低下頭,龍子順力一推,這小伙子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擺子一看立即從腰間抽出一把尖刀撲了上來,龍子此時也不想啥了,還是保命要緊,他“歘”地一下抽出腰間的纏鞭,“叭叭”兩下便將擺子的匕首打在了地下,這兩個那是龍子的對手,其實龍子還真沒拿出絕招使出全力。這個“擺子”走路時常有向右擺頭的習慣,久而久之人們送給一個外號“擺子”,自覺其名還有一些“氣勢”,顯得自己也有風度和特性為之而得意。

“小伙子,你等著......”擺子拾起匕首邊跑邊大聲地說著。

“老哥哥,你今天把禍惹大了,那家伙是做過牢的,是雙龍溝里的一霸啊......”。

“不怕”,龍子說。

  龍子跟著這個小伙子走了,一路上小伙子給龍子介紹著雙龍溝里的規(guī)矩,還說他的老板是本地人,前一段時間出售金子時被一幫人搶了,損失有幾十萬,晚上沒啥事不要出門,特別安頓龍子要注意擺子那幫人......

  他們來到了一個井旁,離井約一百多米靠河床邊有一個地窩子,緊挨著有一個窩棚。他被領(lǐng)到了這個窩棚里,掀開門簾一股子濃濃的煙飄出簾外,這是一個金頭的窩棚,有火炕,有做飯的地方,地上扔著的一雙皮鞋也揭示主人與別人不同的身份,和周圍的地窩子相比,這里簡直就是星級賓館。里面四個人正在打麻將,這個小伙子走麻將桌前說道:

“陳老板,今天我給你領(lǐng)來了一個小伙子,你過過目”。

  那位老板手里攥著一張麻將牌,看看龍子問:

“你今年多大啦?”

“二十五了”

“弟兄幾個啊?”

“兩個”

“挖金子苦的很啊,還有生命危險怕不怕?”

“怕我就不來了”

“我的井口工資給的比別人都好,每個班100元,你看滿意嗎?”

  龍子聽到這個數(shù)簡直驚呆了,100元啊!

“我干”,龍子忙不迭的回答。

  小伙子湊到老板的耳邊對老板說:

“老板,他還是個練家子(有武功)”

  老板放下手中的麻將牌,細細有打量著著龍子。

“嗯,好!你練過武術(shù)?”

“練了也就十幾年吧”

“你看,你給我當保鏢,每月給你發(fā)元的工資,管伙食干不干?”

  龍子聽到這個數(shù)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趕緊說:

“我干,我干”。這晚,龍子鋪好被褥,老板說讓他展示一下功夫,龍子說:

“老板,到明天我們?nèi)]人的地方給您展示吧,這大晚上的您也看不清啊......”

“好吧”......

  第二天老板領(lǐng)著龍子跨過流淌著泥漿的河畔,翻過一座小山包,走到了一塊平地,龍子為了保證拿到這么誘人的工資,決定實心實意地表演給老板看看。他站好一個馬步,“歘”的一下從腰間抽出軟皮鞭,鞭子在空中飛舞,不是“叭叭”撇出響聲,老板看到這兒隨手拾起一塊石塊拋向空中,只見龍子鞭到石碎......。老板非常高興,在回來的路上他一個經(jīng)兒地向龍子說:

“你就一直跟著我吧,保證不虧待你的......”

  龍子睡在了這個人更多人羨慕的窩棚里,老板到哪他到那,老板吃啥他吃啥,有時閑了還到大地窩子里聽聽其他人諞閑傳,大地窩子只有兩三平米,地上鋪一層草,上面蓋一層塑料布,住十幾個人,一半睡覺,一半在井下干活。挖金子的人每個班(12小時)的工資是100元,如果洞口開始出紅(出金子),還有獎金,這么高的工資也對應著井下極其危險的環(huán)境,因為沒有太多的防護措施,塌方透水事故經(jīng)常發(fā)生,每個下井的人都和金頭簽好協(xié)議,約定俗成一條人命4萬元,如果發(fā)生事故,尸體都是根本不可能挖出來的,埋到哪里是哪里。龍子想這樣倒班,一月1500元,自己還多拿500元,活苦說不定還要命呢,當保鏢清閑保險。

  一個月龍子便和井上干活的人都熟悉了,那些金客啥話都說,一口井通常都要打到地下150米左右,一直到河床的巖石層,然后沿著巖石層向四面八方挖掘,一個正常出金的井,每個班(12小時)的產(chǎn)量大概是一茶缸金子。百米深的河床底就是這樣的巖石,黃金就藏在巖石的石縫里,用釬子鑿出來,或者沿著巖石掏出河沙再運到地面洗金,在井下挖金者往往都是金頭最信任的人,因為他們最有可能撿到大的天然金塊。既或是撿不到大金塊,那些豆子大的金子也會悄悄地被“最信任”的人藏在庫腰間變?yōu)樽约旱墓麑崱?/p>

  雙龍溝的鞭炮就和挖掘機一樣,一天到晚響個不停,鞭炮一響表明老板的井里出紅了;雙龍溝的夜色雖然沒有燈紅酒綠卻也熱鬧非凡,整個溝里晚如白晝,娛樂場所到處都是,來這里“淘金”的小姐也是無數(shù),搳拳酗酒的、賭博的五花八門,什么部門都齊全,而在雙龍溝里賣飯、開商鋪的絕對沒有說虧了的,什么價格都是翻翻。而那些整天轉(zhuǎn)悠在雙龍溝里私下販賣金子的人也不少,他們所出的價格比賣給公家的要高的多,所以大部分老板只要有金子多數(shù)會悄悄賣給這些金販子,而他們的交易地必須避過公安等檢查部門,都會找一個避背的地方在晚上去交易,因為白天查的緊,晚上一般公家不會查。雙龍溝也是一個讓人驚魂失魄的地方,不管真與假都在相互間傳說,偷賣金子被殺的、失蹤的、被搶的......(連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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